青锋三尺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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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O3:chenqingfeng
墙头巨多 吃谁all谁
患有踩热圈会死的病

【乙女向】如果把黑化度误认为好感度?2

警告


*LOL乙女向 佛耶戈/泰隆/锤石/劫x你

*ooc 傻白甜 TAG已打 提前避雷

*有一种误打误撞通关的美(不是)



*佛耶戈的场合


<██值:100%>


“即使厚脸皮如我,”你跪坐在佛耶戈的身旁慷慨陈词,“陛下,我也认为这样是不地道的。”


你的目光往上一抬,越过破败之王的冠冕,落在他头顶那个拉满的进度条上。


世人皆知佛耶戈残酷、暴虐,但在你看来…他其实是个相当宽宏的君王,说真的。佛耶戈的宽大本质上来源于他的自傲,他认为一切变故都不会脱离他的控制,因此当你把阴谋诡计摊开在他面前时,佛耶戈反而会为你留下更多的生存空间。


不过就算是破败之王,有时候也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。


“召唤师,此言何意?”佛耶戈英俊的面容俯下凝视着你,碧色的眼睛莹莹亮着,即使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指责,他的表情也毫无变化,“所行之路皆为吾爱、万千阻拦皆不可当,为爱,甘愿如此。”


说着这话,佛耶戈头上的进度条纹丝不动,凝固在100%上,你当哥们傻子诓呢。


你低头翻了个白眼,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,靠在破败之王的王座上。佛耶戈再次宽宏大量地默许了你的放肆,破败王者之刃被他随手插在黑曜石的地面上,这把威力惊人的武器逸散出惨绿的光芒,沿着黑曜石破损的缝隙流淌,如同诡异的咒文。


“我是说,”你决定换个方式,“我最尊敬的陛下,您觉得我怎么样?”


你猜佛耶戈会用什么良将忠臣形容你,毕竟你在征召到他之后对他可谓非常上心(与他的表现强劲也有脱不开的干系)。在听到你的问题后,破败之王眉心稍蹙、沉思了片刻,慎重地开口:


“你是我、遗落千年的思想。”


你收起了笑容,有些诧异地望着他,佛耶戈散漫地靠在王座上与你对视,俊美的面容平静如一座雕塑,唯独双眼中跳跃着爱与恨交织的火焰。


是的,当然了。你突然又有点释怀,你是佛耶戈一切的见证、是他绝不会面对的真实,你早就看透了他的虚伪、肮脏,又深知他的纯洁与爱。


你拍拍手站起身来,双手支撑在佛耶戈的王座扶手上,弯下腰贴近他。破败之王的白发随着你的动作轻轻晃动,他沉默地容许你逾越君臣之礼,你凑近他耳边,毫不在意地将不设防的脖颈露在他的面前,以嘲弄却怜爱的语气悄声开口:


“我亲爱的佛耶戈…这正是因为,我深知你爱的是自己啊。”


暗影岛的王目光凌厉,破败王者之刃猛然迸发出惨绿的光。黑雾从他破碎不堪的心中泵出,佛耶戈凝视着你,过了许久你才听到他目光垂落下来,苦涩地低声叹道:


“我的爱…伊苏尔德…”


他的叹息如同催眠一般,佛耶戈的确是疯子,那颠覆整个世界的狂乱爱意到底爱的是谁——你或许比他更清楚。他无药可救、病态痴迷,犯下以爱为名的暴行,说到底,他不想放弃的也只不过是…


“佛耶戈,”你望着他俊美悲怆的面庞,“若是要爱,尽管将我的拿去,我以此换来与你的爱相行,直至你或世界湮灭。”


佛耶戈低声叹息,他伸出手来、掌心托起你的下颌,破败之王凝视着你道:


“召唤师,你可知爱…才是最深重的罪孽啊。”


*泰隆的场合


<██值:60%>


泰隆今天穿的是那身白色斗篷,你喜欢的那一套。刀锋之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身旁,兜帽压不住他的碎发,留给你一个冰冷英俊的侧脸。


“嗨,泰隆。”你瞥了眼他头上的进度条,自我安慰即使是这样冷心冷面的刺客,在你们多年相伴之下到底也是有良好的好感度的,军心大定后转而向他张开双臂,“可以抱抱吗?”


刀锋之影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,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转过来,任凭你欢呼雀跃地扑进他的怀里、抱紧他的脖颈。


“谢谢你泰隆,你真好,真的。”


你感动道,没注意刀锋之影的睫毛颤了一下。他的目光稍微偏转,调整了臂刃的位置、用手臂托着你的腿根,另只手圈住你的腰,发力将你稳当地抱起来。


你下意识地哎了声,赶忙把重量全挂在泰隆身上,腿屈起来紧紧夹着他精实的腰。这种对待小女孩似的抱法让你羞耻之心觉醒,为了缓解尴尬,你随口道:


“重吗?”


泰隆侧了下头,你觉得他应该是想对你露出个嘲讽拉满的表情,不过你看不到。下一刻,泰隆抬起一只手拉了拉斗篷的兜帽,只用一只手稳当地抱着你,他故意的,只不过滋儿哇乱叫的不是他:


“知道了!但是我觉得我要滑下去了——”


好的,安全了,另一条安全带又回来了。就在这时,泰隆冷淡的声音响起:


“那些不入流的蠢货也拿来跟我比?”刀锋之影嘲讽道,随即,他的目光落在臂刃上似乎在专心欣赏,用一种极不经意的语气道,“世上最能夺人性命的刃武大师,将军、和卡特琳娜,你知道该怎么征召。”


你趴在他肩上连连点头,心里却想——如果说选择卡特,泰隆的进度条会怎样呢?


*锤石的场合


<██值:???%>


你一边和锤石“嗯嗯、是的、好的”敷衍地回话,一边心不在焉地往他头顶那个古怪的进度条上瞟。


太怪了,虽然你知道锤石是个不能用常识判断的家伙,但是连进度条都显示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——腰间一紧,你被典狱长的钩锁缠住,你猛地回过神,转头对上锤石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里咯噔一下。


完蛋啦!!


被典狱长慢条斯理地拖过去,你咽了咽口水,主动道,“我…我没乱看。”


锤石锋利的指爪恶意地蹭过你的面颊,典狱长语调中洋溢着一种突如其来的愉快:


“当然。顺便,是否有兴趣知道我到底精通多少种拷问方式,召唤师?”


下巴被锤石用爪尖挑起,对上他幽光散发的眼,耳边是生锈锁链摇晃的声音,你又咽了口口水,没出息地全招了:


“那我说了你不许说我荒诞,更不能因此嘲笑我。”


魂锁典狱长彬彬有礼道:“自然,亲爱的召唤师。我有哪次嘲笑过你的荒诞?”


“你住口。是这样的…我…现在能看到别人头顶上对我的好感度。”


你忐忑地看向锤石,已经做好了被他讽刺的准备,但令你没想到的是,锤石居然若有所思地看着你。典狱长轻轻摇晃着灯笼,显然被这事儿勾起了兴趣:


“那么,我在你眼中如何呈现?”


“对不起,我亲爱的典狱长,不是刻意隐瞒,而是只有你的是三个问号。”


你诚实地说道,而典狱长没忍住哈哈大笑,笑得手一抖掉出两个灵魂来。锤石瞟了眼那两个漂浮逃窜的灵魂,忽然饶有兴致道:

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是否应当‘培养感情’,召唤师?”


你有预感,如果你说不,锤石也会很乐意听到。你苦着脸看兴致勃勃的锤石,毕恭毕敬道:


“那么,我亲爱的锤石阁下,您要如何和我培养感情呢?”


“熟悉自己的英雄要从他的日常工作说起,”锤石说道,你感到腰间一松,“比如抓捕两个逃掉的灵魂。”

 

魂锁典狱长从背后握住你的手,将他的锁链塞到你的手里。他的指爪于你而言过于大了,锤石轻松地将你的手合拢在掌心,在你耳旁不怀好意地问道:


“那么,亲爱的召唤师,你想先抓捕哪个灵魂呢?”


自从佛耶戈的黑雾让锤石恢复人形后你就有点不习惯,毕竟你俩相识那么多年你可都是看他顶着个空洞的骷髅头的。锤石是玩弄人心的个中高手,你越躲着他就越要折腾你,搞得你最近看到他那种不怀好意的表情就发毛。


你胡乱道,“小…小的吧,入门要从简单的开始…”


“如您所愿。”


典狱长的钩链在手中摇晃,飞甩而出、精准地钩中了那只较小的灵魂。灵魂中隐隐有一张人脸痛苦地挣扎,锤石带着你的手将它往回拖,但怪事发生了——另一只没有抓到的灵魂,竟然跟着它在移动。


“…为什么?明明没有抓到另一个…”


典狱长将钩链一甩,那只灵魂便重获自由,忙不迭地奔逃。锤石似乎很亲密地轻吻你的耳畔,说道:


“不如我们换个目标?”


你实在不知道他搞的什么名堂,怔怔地看着典狱长再次钩中那个较大的灵魂,但这次,另一只并没有跟上来。


“我没明白,这是…?”


锤石低低笑了两声,你毛骨悚然。他将手中灵魂放开,同你一起看着它们试图冲出房间、却被什么阻拦一般,典狱长的手慢条斯理地往上握住你的手腕,锋利的指爪恶意地摩挲:


“亲爱的召唤师,在人世间时,她们曾是一对母子。”感受到你的身体一僵,锤石几乎压不住恶毒的笑声,“我在母亲面前折磨她的孩子,使她痛苦万状;又在孩子面前杀了母亲,使他惊怖。如此,一个灵魂徒留保护的情绪,而另一个只想要逃开,此中痛苦,岂不美妙?”


“啊,我可怜的召唤师。”锤石拥着你发抖的身体,恶意道,“狩猎她们,你感觉如何呢?”


“我感觉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”


你深呼吸让自己平静,咬牙切齿地说,于是他头上的进度条故障般紊乱了一下。锤石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,他摩挲你的面颊,在温软的皮肤上轻吻:


“乖孩子。”


*劫的场合


<██值:40%>


以后中单就选泰隆,反正不找劫了。


你怨气十足地盯着影流之主的头顶,表情变幻莫测,大概在“好啊劫你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我”的怨念和“我不信我不信”的纠结之间徘徊。


这也是你第一回对这玩意产生质疑。别人其实都还好…但是按劫的性格,如果他对你非常冷淡,你根本没法跟他的关系更进一步。


左思右想,你决定跟劫旁敲侧击地提上两句。


“劫,你说如果一个人每天,呃,”你搜肠刮肚,最后发现用什么词套在劫身上都不太合适,于是破罐子破摔,“…如果一个人每天像咱俩这关系一样,你觉得这个人在你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?”


劫从头盔底下冷冷瞟你一眼,虽然这问题有些无厘头,但影流之主是个靠谱的男人,他顿了一下,回道:


“让凯隐收起那些没用的小聪明,只要他够本事,影流早晚都是他的。”


“……”你无语道,“不是凯隐,他在你心里就这样?…算了,我就直接问吧,劫,你觉得我对你有多重要?”


劫慢慢转了过来,你咽了咽口水,面对着影流之主猩红的双眼和闪着寒光的臂刃,放个诺克萨斯士兵过来得吓尿裤子,你已经够镇定了。


“影流之主遵照你的差遣,召唤师。”劫抬手摘下头盔,露出英气的面庞,“如此,仍觉不够?”


你忐忑道:“…够的,够的。那你觉得,我在你心里,有没有占到…百分之四十?”


难不成是在心中的分量?可你回忆之前碰到拉亚斯特,要说他心里全是你,打死你都不信。劫在听到你能够报出个数字时挑了挑眉,沉吟片刻,他直截了当道:


“你遇到什么事了?”


谢谢你,劫大师,一眼看破了我故作坚强的伪装。你感动地投向影流之主的怀抱,被劫单手提溜住,按到他旁边坐好。你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和盘托出:


“…就是这样,我每遇到一个人都想看看头上的数值,虽然我至今没搞懂这个数值指的是什么。就,帮帮我吧劫哥!”


…百分之四十?指的是某种情绪的数值?忽然间,劫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般瞳孔骤变,身侧的手指不自然地抽动了下,但他侧脸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,于是你根本发现不了他内心的波动,甚至有空惊奇道:


“劫?你想到什么吗?怎么这个数值,呃…它突然上升到百分之五十了?”


眼看影流之主还是保持着思索,你突然灵光一闪,猛地站了起来。劫看向你,英气的面庞仍旧面无表情,但你就是能看出来他有点紧绷着,于是你豪情万丈地宣布:


“这不就是——情绪的变化吗?”眼看劫头上的数字又掉回了40%,你越发觉得自己勘破天机,“你看,劫大师,你没想出来就被我猜到了,心情是不是有点不愉快?数值就又落下去了。”


…某种意义上来说,你跟他那徒弟很合得来也是实属应当,劫安静地想,于是他伸出手来,慢条斯理地揉了揉你毛烘烘的发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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